109 谁是胜利者

杜克向后趔趄着跌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膝盖咬紧了牙关，保镖同志面无表情抬着枪口，郑秀妍的嘴巴再次被捂上，年轻男人贴着拼命挣扎的女孩儿的耳边轻声说道：“别出声，杜克不会有事的……”

杜克不是不会有事，是已经有事了，船长凄然笑了笑，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身来，着眼前的谢阳，开口说道：“真的是你么？……”

“是我……”谢阳着杜克，回答道：“是我杀了李正宇……”

“为什么？……”杜克咬着牙问。

“为了帮你帮你清除不必要的麻烦……”谢阳解释道：“也为了我自己……”

“他们也需要除掉？……”杜克抬起头着谢阳。

谢阳着杜克，开口说道：“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现在我是老板了？……”杜克冷笑着说道：“之前的先斩后奏又是什么？……”

“以防万一……”谢阳说道。

“是，以防万一……”杜克说道：“为了防止曝露，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也杀了？……”

“你也想要？……”杜克又问。

“这么值钱的东西……”谢阳回答：“没有人不会动心……”

“老酒鬼真是走了眼……”杜克惨笑，像是在嘲讽。

“你也走了眼……”谢阳说道：“来的时候，在车上我就说过的，……是人就会有伪装，人不可能始终真实地活着……”

“那你还等什么？……”杜克苦笑着说道：“杀了我，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了……”

“我是你的保镖……”谢阳淡淡地说道。

“我是你的老板……”杜克大声说道。

“……你要杀我？……”谢阳顿了一会，开口问道。

“以防万一，不行么？……”杜克冷着脸回答。

谢阳突然动了，手臂抬起，对着杜克的膝盖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