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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这是什么玩意儿？春江花月日不知道就问。

对唯一的跟班，江月多了几分耐心，直白浅显地解释道：“丹，药也，炼丹也就是制药的一种方法。”

“跟村子里药师卖的药一样吗？”春江花月日追着问。他实在是好奇，这所谓的丹药的效果。

江月停下脚步，回过头，睨了他一眼，语气有着被人冒犯的不屑：“拿那种垃圾跟我的灵丹比？”

口气好大，春江花月日缩了缩头，对这所谓的丹药好奇极了。若是别人说这种话，他肯定不信，不过是一直出人意料的江月嘛，这可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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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江月停下脚步, 琉璃般清冷的眸子盯着他：“请叫我老祖！”

“你说什么？”春江花月日掏了掏耳朵, 他严重怀疑是他听错了。

江月斜了他一眼, 漆黑的眼珠子盯着他, 不知为何, 在这种视线下, 春江花月日莫名地心虚, 然后脑子一抽，脱口而出：“老祖！”

说完，他就气得一拍脑门, 懊恼地嘟囔：“让你嘴快！”

瞧她在新手村里惹出的一桩桩事情，那就不是一般玩家能惹得出来的，而且瞧对方闲适的样子，显然也没把这些普通玩家看来千难万难的麻烦事放在心上。

算了，他一个小跟班就别操这些闲心了。

随后，春江花月日彻底闭了嘴，他不说话，江月更不会特意找他说话，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地爬到了云浮山上，江月寻了一处平地停下了脚步。

江月眸子中滑过一抹笑意：“小子，你赚大了，我可没占你便宜。”

先不论其他, 就年龄, 她也比这毛头小子大出了好几十倍, 叫一声老祖也不为过，更何况, 出云大陆多少修士想叫她一声老祖还没机会呢！能跟她攀上关系, 是这小子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可不想要这福分, 春江花月日干巴巴地扯着嘴角露出个不哭还难看的笑。让他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年轻的姑娘老祖，幸亏这是游戏, 否则若是现实里被人知道了, 他还不得被自己那帮朋友笑死啊。

摸了摸鼻子, 春江花月日有意模糊掉这一段, 追在江月后头又问：“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江月没有回头：“找个地方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