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旧照片

舞女再放下去一张，

年轻人继续吹开，

舞女不停地放，年轻人不停地吹，

周而复始，

舞女是没有疲倦的，但是年轻人有，

“放开我，放开我！”

年轻人怒吼道。

他的头，他的双手，他的双腿，都被舞女按住，

一如之前他在行凶时和自己的几个共犯一起将那个被他们凌辱了十个小时的女人给按住一样。

他奋力地挣扎，

很快，他就觉得有些气喘，宣纸很大，所以想要将它从脸上吹开并不容易。

终于，有一张宣纸被落了下来，

年轻人尝试去吹，没吹得动。

舞女撩起水，洒落在覆盖在年轻人脸上的宣纸上。

宣纸一下子润湿起来。

一如那个可怜女人临死前。

歌姬还在扭动着腰肢，仿佛真正的节目即将来临，

终于，一个舞女拿着水桶和一叠宣纸走了上来。

她先将一张宣纸覆盖在了年轻人的脸上。

年轻人用力地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