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撼动唯一性
刚想要再说些什么。….
“前辈……您在说什么？”
孙路遥心中发毛，忍不住开口问道。
“呵呵呵……”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
吐出的不是具有实体的腌臜物，而是自身的精气神。
“前辈……”
这一幕，让孙路遥感到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仿佛有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呕……”
“所以我说，你们死的好啊！”
“全都死了，就我没死，才是最完美现状。”
宛若九幽深处的恶魔低语，李凡在呢喃声中，神念将孙路遥锁定。
即便在孙路遥看来，这几句话有些意义不明。
但依旧让他感到深深的彻骨之寒。
李凡的声息逐渐小了下去。
“咳咳……”
转化变作了轻声咳嗽。
而后又变成了略带癫狂的低沉笑声。
伴随着狰狞笑声一起的，还有李凡的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