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归哪里
“不行。”
“老夫留你呢？”
“您老留不住我。”
话音刚落，缺云子突然痛苦的扼住脖子。
“你……噗……”
“当真没有回旋余地？”
“有啊。”
槐尹瞳孔乍缩：“什么意思？”
“余地从来就给你留了，是你不要，不是吗？”
“我那是不得已。”
随着朱红落地，人霎时没了气息。
槐尹瞥了眼地上七窍流血的人，砰的捏碎酒碗。
寒声道：“好走。”
说罢，杳然无踪。
“是啊，你是不得已，谁又是得已？你不曾念旧情，他却是处处替你留着后路。
丁繆与你有恩，他与你就无义？”
“自古恩义难两全
，我既然选了前者就必然要负他。”
“不去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