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 考验
休息了一天的长风从后面赶了上来。
“……”
听到夜默的话，江华的黛眉又挑了起来。
“捏爆了……”
“那你还能活下来也真是奇迹啊”
“嗯哼”
接着，几乎是下意识的，江华说道：“夜默……你老实告诉我，你是生物吗？”
闻言，夜默咧嘴露出一抹惨笑，然后说道：“母后……应该……想问的是……我是不是人吧”
很是艰难的，夜默说出了这句话。
闻言，江华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那你是不是人呢?”
“我啊”
没有用说的，夜默发出了‘嗯哼’的音。
倒不是夜默不想用说的，只是这样比较轻松一点。
江华没有细问下去，倒不是不想继续问，而是现在的情况是，最好让夜默节省点体力。
虽然说话并不会消耗多少体力，但是蚊子腿也是肉，所以……不言而喻，能节省总比不节省的好。
而就在就在这个时候。
“可以说是人，但也可以说不是……”
“难怪”
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江华说道：“难怪你连心跳声都没有，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心脏”
“心脏？”
“我有是……很早以前有是……只不过……只不过后来没有了……被……被人捏……捏爆了……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