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死

没错。

不过，当他开口时，他才发现，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下去。

心脏处传来的绞痛以及迅速流失的血液，让他的生命特征急速下滑。

显然，他再也撑不下去了。

死亡，正在悄悄向他靠近。

死亡，一个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啊

瞳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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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死亡是他带给所有人唯一的东西，他就是死亡的代名词。

然而，现在，死亡却像是一把利刃，反过来攫紧了他的心脏，让他最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所伤。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呼呼

秦锋忍着肩膀上传来的一阵阵剧痛，大口喘着粗气：终于胜了，好险

看着刺穿胸膛的藏青色长枪，慕容征缓缓抬起头来，嘴角淌着一丝鲜血，呆滞的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茫然与不解。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看来已经是必死无疑的秦锋，身上忽然会出现一座铁塔。

为什么秦锋刚才那一枪，快得连他都没能看清楚他挥枪的轨迹，长枪就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你......”

慕容征现在有很多话，要问他眼前这个，此时在他看来依旧是土里土气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