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可不能死! 第86节
明远打得眼底含泪,“说,这样可够了。”
明空额髻冷汗淋漓,嘴角冒血,抬头看着师兄沧然笑了笑,“原来这样,还是不够。”
到底是不够,还是不愿。
他参不透。
***
“明空,你当真要如此?”明远拿着粗实的长木棍站在戒律堂内,皱着眉头问道。
明空笔直地跪下,膝盖与石板地碰出一声脆响,“请师兄重罚。”
“可是,你犯了何事要我罚?”
“心魔。”
明远拿着棍子,听着若有似无的回答,对这个脾气温润的小师弟怎么都打不下去,他喝道:“你倒是说啊,到底犯了什么戒,不然我怎么打!”
明空二十二岁的那一年,改了法号作心尘。
他对谁都如往常一般温和柔善,只除了常来山上的那个紫衣女子。
女子每隔几个月便要坐着车马,到福源寺来送些衣料用品,每个僧人都有,小沙弥也不例外。
“明——心尘师父,这是我做的袈衣,带给你看看合不合身。”
明空摇摇头闭上眼,叹了口气,“师兄,按最重的打吧。”
明远一声叹息,只能闭着眼将木棍抡下,嘭——是硬物撞骨的闷响声,一下,又一下,似有千斤力道,击在明空的瘦削的脊背上。
“够不够。”
“不够。”
又是狠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