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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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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倒是真的诺!这些花,每年,我都总这样的看着它们一样的开,但每一年,我也能感觉得到自己,总在起着或大或小的变化。姐,算起来,我们都已经快要二十四、五岁了呢,可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高中生的心态呢,嗨嗨嗨……,嗨嗨嗨嗨……。”何霁莲好像对“年年岁岁花相似”的句子很受感染,便打断姐姐的话,眼看着地,轻轻复述着,还讲起自己的感触,最后抬起头,对着姐姐展开了她的笑靥。

“噢,姐,你刚才好像还要说什么呢,我想知道。”

“你不是在讲,不明白爸爸妈妈种这些花有什么心愿吗?要真讲有什么特别的心愿,好像也不见得确实有,但要讲毫无关系又不见得一点都没有。”

“这话是怎么讲的呢?教我如何理解好呢?”走到水笼头边,何霁莲边说边伸手拧开笼头,一股不大的水流流出笼头,何雨莲便在水流下慢慢洗刷着那些栽花与浇花的工具,同时沉着头在思考,突然她抬头对霁莲言道:

“我这么说,说明我对他们在种花上的心愿问题并不很清楚,直接听他们讲含义也是很少的。我除了听爸跟我说,芙蓉是莲花的别名,还有那句诗句以外就不清楚爸还讲过什么了。也许他说了我没留意记住,也许本来就没有过以物寄思,寄情的含义,只是喜欢就种种罢了。但是霁莲,客厅里墙上挂着的,爷爷画的那幅画,爸爸妈妈倒是说得很多,很多。你是否能理解,能接受爷爷,当然也是爸爸妈妈对我们的希望?这里面倒是确实有一种寄托在呢!”

很快,姐妹俩已由童年进入到了青年期。然而,她们俩不同人生价值观,和她们各自性格特征形成的不同命运及其归宿,却早已发生并发展着。这里,及于后所说的何雨莲在入院之前的事,即是这种早已发生与逐渐深入发展的回顾。

在何家楼房的顶层上,有个宽大的露天晒台,晒台沿壁用砖砌了个长将二米,宽近一米的花坛。身高已有近一米六十七的何雨莲,站起身,离开花坛到与花坛相隔好几步的水笼头那里,去洗从手背到手腕,甚至溅到手臂上的泥浆。而后再回到花坛前,提起水壶,向刚刚添栽好,以及原在花坛里有的,或洁白,或粉红的盛开木芙蓉们洒下细细的水注。

从细细水注及水珠淋漓着的一些大芙蓉花之间看过去,正衬着一张,蹲着,在凝视芙蓉花的脸。那凝视花容的脸庞忽然昂首,睁大的眼睛向上,又去紧盯着何雨莲瞧了半天,忽然微笑起来。

“姐真好看,皮肤就像这朵芙蓉一样的洁白,脸颊上的红暈又像是从那朵粉红的芙蓉面上飞上去的,弯弯的细眉则像花上这一小段弯曲的,花瓣的镶边。衣饰的纹理好像曲线的蝶翅,色泽也如鸳鸯那样的艳丽。姐,你就是好看。”

“为那幅画,爸,妈讲得是很多的,可是我听了就觉得烦,不想多听,更不愿去想什么。真的!”何霁莲一听,又要提爷爷的画,就显得厌烦地皱起了眉头。

“霁莲,你这么说会很伤爸,妈他们的心的。这些花,”何雨莲说时侧转身,指了指身后花坛里的木芙蓉,继续说道:

“你究竟在欣赏我,还是欣赏你自己?谁不知道我们身高相同,形象也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啊。我不就是镜子里的你么。”何雨莲瞪大的圆眼瞥了一眼霁莲,嘴角似在微笑地回着话。

“姐,你为什么现在关心起这些花来了?还挺认真的,好像有一种什么想法或者是精神寄托。”何霁莲站起身时,似乎心里觉得很疑惑的问。

“这个花坛是爸爸,妈妈他们砌的,花也都是他们种的。你都忘啦?我们从读小学起,就蹲在爸爸妈妈身边,看着他们俩操弄着这些花,甚至开始读中学的头两年,还跟着爸爸一起养护过这些花呢。”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只是爸爸妈妈有心愿的话,我不明白他们种这些花是寄托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愿。”

“我听爸说过,这些花好像跟我们的名字有关。”何雨莲显出一付完全进入回忆中的神态,拿起水壶和铲刀,慢慢转过身与和她并肩走的霁莲,一起缓缓向水笼头那里走去,“我知道,芙蓉是莲花的别名,因为古人有,‘芙蓉,莲华也’的说法。看来,也许是因为有这层的意味,爸爸妈妈才种上这些花的。我很清楚的记得,在我们刚读中学时,就在这里,爸爸借‘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句古诗句,感叹他看着我们已经长大成人了。他想说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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