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8.第898章 是你毁了最初的我

“那你要什么？”

“我要以牙还牙，也毁她一张脸！”

“……”

凌以震惊地瞪大双眸，痛楚不堪，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凌以御一眼便看穿了凌以的心思，每次她都是选择维护温悠柔，他见怪不怪，可此时唯有无尽的嘲讽。

脸，是他唯一的残缺。

他追究了三年的幕后黑手怎想会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其实，刚才在育婴室前温悠柔不顾一切来抓他的脸，当时他就应该想到的。

他脸中毒毁容的事，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

而温悠柔知道的可能性只有两个，一个是凌以告诉她，一个是她本身就是下毒的人。

“小以，你又不忍心了是吗？不是说不会维护她了吗？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

凌以瞌了瞌眼皮，一行清泪蓦地从眼角滑落。

凌以御心如刀绞，抬起手一点点地挪开凌以放在他腰间的小手。

凌以摇晃着脑袋，死死握住不松手，“不要这样，凌以御……”

凌以御忽的笑，笑出了声。

凌以的心更慌，双臂更加圈紧了男人的腰身，不停重复道，“你相信我，三年前我真的不知道……”

凌以御依旧是笑，笑容斑斓而绝美，“不知道又怎么样，反正就算你知道了也不会告诉我，你只会维护你那个妈！”

“不是的，是我妈她做错了，这次我不会维护她了，我让她向你道歉。”凌以抬眸，朝凌以御使劲摇晃着脑袋，渴望他的相信。

凌以御猝然抬手，指尖抚摸过女孩微湿的眼角，嗓音嘲讽，“我要的可不是道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