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当真舍得?
“你在撒谎。”庆阳的语气平静的好像是心理专家在剖析心里时下的普通结论。
“好吧。我见过。”
“他是什么人?”
“不知。”田韵睁大眼睛以表示她这次很诚实。
“他说了什么话?”
“嗯。”田韵目送他出门。待他出了这小院子,她看到远远一个全身黑衣服,头戴黑纱斗笠的人站在那儿。那是庆阳,于是田韵没有任何动作,呆呆看了一会儿。庆阳开始朝着她走过来。
“进屋说。”庆阳的声音有些萎靡不振的感觉,踱进屋内,便寻了椅子坐下。
“你为什么总戴着这斗笠?”田韵很好奇斗笠下那张脸,难不成是那些狗血情节,譬如:一场大火烧焦的脸,或是一张狰狞的面具?
“我的习惯。”庆阳话向来少,田韵多么想告诉他,这特点在21世纪是很难钓到女票的。
“我这次回来,并不是给爹爹添麻烦。”田韵有些苦恼,难不成说因为梦境?在所有人看来,或许被一场梦境困扰是很荒唐的。
“他说让我答应他一件事。”
“何事?”
“不知。”田韵感觉得到斗笠下那双眼睛在怀疑她,于是补充道:“他真的没说,他说只要我记着我欠他一个要求就行。”
“你答应了?”
“没啊,我一向言而无信,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准备找个时间忘掉它,这样下次碰到那人的时候说忘了这件事的时候会说的和真的一样,看不出在说谎。”田韵用史上最呆萌的语气讲述着自己无耻之术,以及自己的厚脸皮修炼法。
“嗯。”这声恒古不变的调调和台词。
田韵对着他说话永远都像独白。
“我昨天夜间被梦魇了。”说是梦魇或许听着不太荒唐,“我梦到有人一直在我耳边说跟我走,然后我就跟着他走,很真实的,然后我惊醒了。但是我没看清那人的脸。”
“这几天可见过什么人?”庆阳扭过头,斗笠上的浮纱晃了晃。
田韵想起了宫殿里的事,但不知是不敢说还是其他原因,便迟疑了一下说了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