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踩来踩去的老头

“年青人，我并不可怕。”老头得意洋洋说道。

程晓天心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见了鬼了这是，我怕你？我是怕你养的那些虱子！

“先自我介绍下吧。”老头抿了口酒，换了个语气悠然说道:“我，曾经是一位法师，最伟大的那种，现在吗，我是一位预言家，最专业的那种……”

“别说废话。”程晓天有些粗暴的打断老头，冷冷说道。

老头闻言面露赞许，点了点头，开始对着杯中混浊的麦酒酝酿情绪。如此，过了许久，许久……

老板就是老板，够豪爽，老驴闻言大喜，“嗳”了一声直奔后厨房准备小牛排去了。自打伙计们都放假之后，他这老驴里里外外全包，果然很“能干”！

“那我呐？”老头坐在地上可怜巴巴问道。

“你滚！”程晓天这次回答的更干脆。

老头闻言义愤填膺，一骨碌爬起来，速度竟是奇快，喝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可以给你多大的帮助吗？我能为你指明方向！而你竟然轻慢我！”

他这边吼得唾沫横飞，闻听这话。程晓天总算打起了三分精神，道:“那你给我指条路，说得好，我就请你喝一杯麦酒。”

程晓天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大笨蛋，还是非常专业的那种，没事跟个老骗子斗什么咳嗽？当下霍然起身，拉开椅子就走。

“去卡利姆多！”

身后忽然传来老头神神叨叨的话语，程晓天一震，停下脚步转过身。

只见老头也站了起来，跟在自己后面，烛光下，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森。

“带上你的子民去卡利姆多！”老头一步步逼近，用“魔鬼”般的嗓音继续说道:“去那里建立家园，你和你的子民们都将拥有真正的安宁，那里有……”

“这就对了。”老头顿时来了精神。走过去坐在了程晓天对面，笑眯眯看着他。

程晓天打了个寒噤，向后缩了缩。

罗布林卡在远端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没有勇气走过去，远远找了个靠墙的座位自顾坐下。

老板娘端着一杯麦酒走到程晓天身边，恶狠狠瞪了老头一眼。放下杯子，对着程晓天陪了个笑脸离去。

“不跟你一般见识。”老头追着老板娘的背影“哼”了一声，又转向一脸戒备的程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