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她是在做梦吗？【577】

“痛，哪里痛？医生说你身上没有受伤……霜儿……”

这声音好熟悉，这张脸也好熟悉……视线从散落中渐渐集聚在了一起，模糊的脸庞也渐渐的变的清晰，花月霜怔怔地望着横在她双目之间的面容，她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她好像看到殿下了。这是殿下的脸。

虽然她的双手很沉，很累，甚至提不起半分的力气，她还是努力气让自己抬起手，向着横在她双眸中的面孔摸去：“我……还在梦里吗？”

“霜儿，你醒了？”

向天雪的手抬到半空，在要落下的时候，被上官昂给握住，他握着她的手向着自己的脸颊上摸去：“脸是暖的，不是在做梦吗？”

“你不是在做梦，霜儿，你听着，你没有做梦。”

“你还活着？”

上官昂的眼眶里泛起了湿润：“活着。我活着。呵呵，你总算醒了！霜儿，呵呵……你醒来了？你知道吗，你知道你吓到我了吗？你总算是醒来了……”上官昂说话间望见花月霜流下了眼泪，急忙问道：“怎么哭了，痛？是哪里痛吗？”

“你……”如果是做梦，不会这么真实。如果是在做梦，这眼睛，鼻子，嘴巴，她看的很清楚，还有这扎人的胡须，憔悴的面孔……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你，你告诉我，我没有在做梦，你……你还是活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