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最甜蜜的献祭

男人站起了身，俯视着她的狼狈的样子。

墨玉般的黑眸里黯淡无光，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拥有强大力量的身躯也变得无力。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要离婚吗？”

久久的沉默过后，女人动弹着，抽搐着动了下巴，似乎在点头。

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再度将她沉入水里，几度过后，怀里的女人终于没有了生息，洁白的面容失去了娇美的血色，白惨惨的让人心惊。

她被拉起来之后，直接滑落到地上，无力地伏在地上，孱弱得可怜，憎恨将她囹圄，沉甸甸地透不过气来。

如果她能开口，她一定会求萧逸凡放过自己。

可惜，她连这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疼，特别是下面，似乎已经撕裂了。

“好，很好。”

男人似乎已经完全从失望中走了出来，语气淡定疏离，迈开长腿走出了浴室，留下一句简话的话在氲氤的空气里，“今天上午十点，我等你。”

她想的不是别的，而是，她终于不再欠这个男人了。

她可以明正言顺地离开……在他这么虐待自己之后，她的心里升起了心灰意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在乎了，彼此的决裂，已经顺理成章变成了现实。

连眼泪都已经干涸。

可她的心里，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如果他杀不了自己……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