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绿柳招了
而这事，只有玉竹知道。
思索半晌，才犹豫着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院长的手腕特别细，不仅是瘦，连骨架都很小。”
墨芊歪头瞥着他，“那像不像慕慕？”
她这话一出，连顾北丞都怔了怔。
慕慕口里的那个恶人，难度是她自己？
绿柳懵懵地看着墨芊，显然也对这话保持怀疑。
直到墨芊让他的尸臭符，又猛起了两次反应，让他感觉连肠子胃都要吐了出来，他才真的不敢再嘴硬。
这丫头，是真能让他半死不活。
绿柳低头耷拉脑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墨芊，“院长到底是谁？”
“我就见过两次，其他时候都是电话联系。院长很少在上京，平时都见不到。”
不过，绿柳思索许久，才重重一点头，“玉竹跟院长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
一想通这点。
绿柳吓的浑身发毛。
要是玉竹就是院长，那她安排蒲天泽杀他，就太有可能了……
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院长长什么样子？”
“中年男人，瘦瘦小小的，但是本事很大。”
墨芊闻言，挑了挑眉，“瘦瘦小小的？像女人的身形吗？”
墨芊这么一问。
绿柳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