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些我过去所记得的人们
“对了,您为何突然想看望那位老先生呢?”
“好好~~那拉雅小姐有心仪的对象了么?”
“......突然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啦,顺带一提,你老爹跟你差不多大时,已经有
“我可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距离感,因为我们是朋友嘛!不是么?”
“是......”
到底是什么给了我动力呢?我想一定是为了报恩。死去的人们有恩于我,我应当有所承担......虽说派不上什么用场。
......
“......真不容易耶。”
“真不容易呢。”
我们的谈话以感慨结尾。
我妥协了。
所谓人与人的关系,是靠着某个充当中介的人或物的连接才产生并得以维持的。
然而,我和院长的关系的“纽带”——拉雅的父亲早已离世了,按理说,我们的关系将因此重归于无。
但事实却是:院长一如过去那般亲切地对待我,仿佛几十年的空白从未存在过。
不理解啊......
像这样偶尔把往事拿出来絮叨一番,总能让人觉得“不容易”,我有时甚至会惊讶于自己竟然有如此丰富的经历,并由此产生少量的自豪感与继续生活的信心。
但我始终只将回忆停留在浅层的程度。
毕竟我渴望确信的不是已成为历史的事情。
“呀~~小拉雅也长大了呢。”
“‘小’字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