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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埋在岑砚肩上，岑砚的手一遍遍抚着他背，让他慢慢来。
语声温柔，让庄冬卿都快要忘了，对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等呼吸平复，听得岑砚问他，“那个气味还在吗？”
庄冬卿脑子乱的，就近闻了闻岑砚颈侧，分辨道，“感觉好些了？”
“还有？”
一切发生得太快，不设防，便被轻易地撬开了唇齿，被勾着缠着吻。
吮得很重，他舌根发麻。
齿根被扫过的空隙里，想抵开嘴里的异物，一沾上，又呜呜地被迫追逐。
庄冬卿双眼失神，湿润。
窒息，脸热了起来。
“嗯，但淡些了。”
“再来一次？”
庄冬卿脑子转不动了。
于是当长指扣着他下颌，让他仰起头来，庄冬卿视线里只有岑砚。
上次快，这次却好似故意的，很慢。
渐渐，紧握的手指又放松了力道，虚虚搭在岑砚身上……
到最后，只会仰着头，张着嘴，眼神失去焦点地接受。
好久，
肺里空气都要抽干了，岑砚才放开他。
庄冬卿下意识大口换气，背脊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