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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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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冬卿不得不也跟着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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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换了身衣服，庄冬卿摊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双目放空。

跟着岑砚贴上他的背脊，庄冬卿整个人都打起颤来。

哗啦哗啦——

热水在浴桶里一荡一荡，跟着有节奏地形成波浪，拍打出去。

往后是岑砚，前面又是浴桶壁，爬都爬不出去，庄冬卿眼泪又落了下去。

太过分了。

岑砚倒是很有精神。

屏退了下人，同他慢慢讲道：“祭坛那个事，有些小番邦的使团，在抵达上京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换过一遭了。”

“现在查出来了两队人不对，大的番邦使团里有没有混入奸细，还在审理中。”

“我估计是有的。”

“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挖出来的人，话都说不利索，首尾没遮掩好的。”

“嗯，什么？”岑砚亲吻他耳际，粗沉的声音问他。

庄冬卿眼睛是红的。

“重，重点？……唔。”

岑砚阴魂不散：“喜不喜欢？”

庄冬卿哭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