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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纪晏灿，你怎么来了？”乌晴也像是才回过神。

“你觉得呢？”

“来找我的，是吗？”

“嗯。”

纪晏灿低头，垂望，

蹭了蹭胸膛，轻声道：“你唱歌真好听啊。”

“乌晴也。”纪晏灿压制住心中的火气，“我是谁？”

“不是阿朔吗？抱歉，我喝多了，你把我放下来自己走就好了。”乌晴也闭着双眸，缓声道。

“阿朔？那个人的名字？”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

乌晴也笑着，笑了很久又歪倒在在车座上，头是侧着，太阳穴抵在车座上。

一滴眼泪从眼角往下垂落，似是笑出来的。

他从下往上斜睨着纪晏灿，“纪晏灿，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想待在你身边了。”

纪晏灿垂眸，一把将他扔进后座，乌晴也吃痛叫了一声，爬了起来，好像是清醒了些，揉了揉双眼，看向车外。

车门被纪晏灿堵着，乌晴也微微抬起头，就看见了他阴沉的脸色。

“那个，纪晏灿？”

纪晏灿恍若未闻，坐到他旁边，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乌晴也的头撞在纪晏灿的臂膀上，有些疼。